本文节选自中国信通院政策与经济研究所发布的《数字时代治理现代化研究报告——数字政府的实践与创新(2021年)》。
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指出,要发展数字经济,加强数字社会、数字政府建设,提 升公共服务、社会治理等数字化智能化水平,首次明确了数字化发展 内涵,即以数字经济、数字社会、数字政府为三大支柱开展数字技术 创新与应用。其中,数字政府意指政府的数字化转型,对数字经济、 数字社会起着牵引性、带动性作用,保障数字经济、数字社会持续安全发展。
“数字政府”一词最早于 2017 年出现在政府管理视野。2018 年 广西、广东两省发布数字政府建设规划,标志着数字政府从建设理念 走向落地实践,随后数字政府建设迅速向国内其他省份扩散。2019 年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“推进数字政府建设,加强数据有序共享”, 将数字政府建设由地方探索提升至国家顶层设计层面。
关于数字政府概念,报告在梳理学界、政府、企业不同观点后认为,数字政府是对电子政务的延伸和重塑,指政府应用数字技术履行职能而展现的一种政府运行模式,本质上是政府治理的数字化转型。
(一)理论视角:不同层次及主体存在认知差异
作为新生事物,数字政府吸引了政府、企业、研究机构等多个主 体关注和参与,不同主体下数字政府认知存在一定差异。
国内学术界最早使用数字政府概念的是梁木生、徐顽强等人,主 要探讨信息化发展对政府管理体制带来的改变[1-3]。随后,陆续出现 对国外数字政府建设经验的介绍。如孙志建介绍了国际数字政府的阶 段模型、前沿理论、主要评估等[4];金江军、陆峰等介绍了 2012 年 美国发布的数字政府战略[5-6]。在此阶段,“数字政府”多被界定为政 府信息化和电子政务网建设,强调利用信息技术手段提升政府管理效 率,对数字政府其他内涵关注不足。2017 年“建设数字中国”被写 入党的十九大报告。作为“数字中国”的有机组成部分,数字政府的 关注度骤然增加,2017 年山东师范大学举办“第一届数字政府治理 学术研讨会”,《中国行政管理杂志》开办“数字政府治理”专栏,探 讨解决信息社会下政府治理面临的新机遇、新情况、新任务和新问题。
这一阶段学术成果也更加丰富多元,主要集中在四个方面。一是国外数字政府建设策略和经验介绍,如英国[7-8]、美国[9]、新加坡[10]数字化转型策略、国外数据治理经验[11]等;二是国内典型实践案例介绍,如 浙江省“最多跑一次”改革[12-14]、上海市“一网通办”[15]、广东省数字政府[16]等;三是从理论层面探讨数字政府的建设基础、现状和问题, 如从社会形态变化分析国家治理、政府治理变迁逻辑[17],探讨电子政 务和数字政府演进关系[18],总结数字政府建设梗阻问题并给出对策建 议等[19-20];四是政务数据治理,如探讨影响政府数据治理的内驱动力、 外部生态、制度规则、价值导向[21]。整体来看,已有研究主要集中在 现状梳理、经验总结等定性研究上,系统性回答“数字政府建得怎么 样、怎么建”的研究不多。2017 年复旦大学推出政府数据开放树林 指数,2019 年起清华大学、中软测评中心等推出数字政府评价指数, 数字政府研究走向量化。
关于数字政府概念,学界影响较广泛的一类观点是“数字政府即平台”。这一概念最早出现在英、美等国家,意指通过建设通用标准 和体系架构,提升集中共享能力,减少重复建设。例如英国将“政府 即平台”作为其数字化转型战略的核心内容,指出政府要建设通用共 享平台设施,内阁组成部门或者第三方在平台上开发附加应用,推动 以平台为基础的政府数字化转型[7]。国内学者尝试应用这一概念解释 中国数字政府建设实践。如北京大学课题组将国内外数字政府建设总 结为“平台驱动的数字政府”模式,即指“政府基于新型数字基础设施,构建广泛联系公众、企业、公务员和所有政府机构的平台,并在 平台中持续地实现数字资源的能力化和数字能力的共享化,对外提供 优质政务服务,对内提供高效办公协同,实现政府组织数字化转型, 促进政府治理能力现代化的过程”[22]。
相比于平台视角对数字政府实现路径的聚焦,另一个视角则更关注数字技术给政府治理形态、治理能力、治理模式带来的改变。如吴克昌等认为,数字政府的本质是通过建立大数据驱动的政务新机制、 新平台,全面提升政府在经济调节、市场监管、社会治理、公共服务 和环境保护等领域的履职能力[16]。王伟玲认为数字政府是借助新一代信息通信技术,对政府施政理念、方式、手段、工具等进行全局性、 系统性、根本性变革,促进经济社会运行全面数字化而建立的一种新 型政府形态[23]。刘淑春认为数字政府治理研究本质上讲旨在处理政府 “有形之手”与市场“无形之手”、社会“自治之手”的逻辑关系, 提高政府治理效能、行政质量和公信力,加速实现“管制型政府”向 “服务型政府”转变[14]。
对各地数字政府建设规划进行梳理后发现,政府作为数字政府建 设主导者、使用者,更加关注数字政府“如何建、建什么、怎么用” 的问题。建设目的上,一般与优化营商环境、改善政务服务等中央“放 管服”审批改革要求密不可分。建设内容上,一般包含云、网、平台、 数据中心等数字新基建。功能应用上,一般围绕经济调节、市场监管、 生态保护、公共服务、社会治理等政府核心履职领域。总体来看,更 聚焦数字政府的工具价值。
企业作为数字政府平台的承建者,更多关注数字政府建设的技术 体系、技术标准、技术设备。例如,阿里巴巴侧重将自身数据化运营 能力与数字政府建设结合,认为数字政府已经走向了以“数据化运营” 为核心的 2.0 时代,其参与建设的“杭州城市大脑”领先全国;腾讯 依托自身多年用户运营经验,侧重从“顾客体验”角度构建数字政府, 强调用户中心,与广东省政府共同打造的“3+3+3”数字政府平台成 为标杆案例;华为侧重终端设备建设,实现对城市生命的动态感知, 在交通、水务、环境等领域均有布局。
表 1 关于数字政府的代表性观点
主体 | 视角 | 数字政府定义 |
学界 |
技术 视角 |
北京大学课题组(2020)
政府基于新型数字基础设施,构建广泛联系公众、企业、公务员和所有政府 机构的平台,并在平台中持续地实现数字资源的能力化和数字能力的共享 化,对外提供优质政务服务,对内提供高效办公协同,实现政府组织数字化 转型,促进政府治理能力现代化的过程。 |
治理 视角 |
刘淑春(2018)
数字政府治理研究本质上讲旨在处理政府“有形之手”与市场“无形手”、 社会“自治之手”的逻辑关系,提高政府治理效能、行政质量和公信力,加 速实现“管制型政府”向“服务型政府”转变。 戴长征、鲍静(2017) 政府通过数字化思维、数字化理念、数字化战略、数字化资源、数字化工具 和数字化规则等治理信息社会空间、提供优质政府服务、增强公众服务满意 度的过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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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府 |
浙江 |
《浙江省深化“最多跑一次”改革推进政府数字化转型工作总体方案》
政府数字化转型是政府主动适应数字化时代背景,对施政理念、方式、流程、 手段、工具等进行全局性、系统性、根本性重塑,通过数据共享促进业务协 同,提升政府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过程。 |
广东 |
《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印发广东省“数字政府”建设总体规划(2018-2020 年)的通知》
“数字政府”是对传统政务信息化模式的改革,包括对政务信息化管理架构、 业务架构、技术架构的重塑,通过构建大数据驱动的政务新机制、新平台、 新渠道,全面提升政府在经济调节、市场监管、社会治理、公共服务、环境 保护等领域的履职能力,实现由分散向整体转变、由管理向服务转变、由单 向被动向双向互动转变、由单部门办理向多部门协同转变、由采购工程向采 购服务转变、由封闭向开放阳光转变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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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北 |
《湖北省人民政府关于推进数字政府建设的指导意见》
以云计算、大数据、物联网、人工智能、区块链等技术为支撑,以一体化在 线政务服务平台为载体,以数字化、数据化、智能化、智慧化为实施路径, 推动政府全方位、系统性变革,建立决策科学、治理精准、服务高效的新型 政府运行模式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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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西 |
《广西推进数字政府建设三年行动计划》(2018—2020年)
全面推动政府数字化转型,加快政务数据资源整合,规范行政权力运行,优 化政务服务供给,利用大数据强化政府决策支撑,实现行政效率、服务水平、 治理能力的全面提升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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企业 |
阿里 巴巴 |
2019 年阿里云峰会·上海站 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、阿里云智能数字政府事业部总裁 许诗军
数字政府正在从以“网上政务”为核心的 1.0 时代,走向以“数据化运营”为核心的 2.0 时代,阿里巴巴将运用自己的数据化运营能力,帮助政府全面 提升面向公众的便捷服务能力,精细化的社会治理能力,科学化的决策能力。 通过系统打通和数据协同,形成整个政务流程的再造。 |
腾讯 |
2019 年腾讯全球数字生态大会数字政府分论坛 腾讯政务云副总裁、数字广东总裁 王景田
要坚持互联网思维,一切以用户为中心,把最大程度满足用户的需求放在最重 要的位置,打造有温度的数字政府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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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为 | 侧重建设万物感知-万物联接-万物智能的神经系统 |
来源:根据公开文献、网络资料整理
(二)实践视角:对电子政务的延伸和重塑
数据是数字政府建设的基础性要素,根据数据在政府服务及管理 职能履行过程中发挥作用不同,大致可将政府数字化转型过程分为三个阶段:
一是 2000 年至 2014 年电子政务阶段,以办公自动化、政务 信息化建设为主,期间出现政府网站、微博、微信等电子政务应用, 侧重信息发布、政民互动等功能,政务服务的办理以线下流程为主, 数据在其中发挥作用较小。
二是 2015 至 2018 年的“互联网+政务服务”阶段,通过跨区域、跨层级、跨部门的数据打通共享,推动政务 线上化走向服务线上化,并依托数据流开展政务服务流程再造。
三是 2019 年至今的数字政府阶段,将数据的驱动作用从政务服务拓展至 社会管理。多个地方发布数字政府建设规划,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、 五中全会提出“建设数字政府”要求,将数字政府从实践探索提升至 国家顶层设计。尤其是疫情发生后,大数据在政府治理中的关键性作用进一步凸显,建设数字政府成为各界共识。
可以看出,从电子政务到数字政府的变迁,是数字技术及数据要 素不断深化影响政府治理的过程,既有量变也有质变。量变体现在内 容延展:一方面,数字政府推动传统电子政务继续深化发展,将政务 线上化扩展至服务线上化,演变形成“一网通办”“不见面审批”等 服务形式;另一方面,除对外提供办事服务外,数字政府还面临社会 治理的数字化转型任务,内涵意蕴更为广泛。质变体现在流程、理念 重塑:一是在价值取向上,电子政务立足“转变政府职能,改进管理方式,提升行政效率,降低行政成本”,侧重工具理性取向;数字政 府除提升效率,更加聚焦便民服务优化、办事体验提升,注重协同外 部主体参与,倾听民众意见,兼具工具和价值理性。二是在顶层设计上,数字政府更加突出数据驱动,以数据流带动业务流、服务流改造, 由此带来资源流向、部门关系、考核导向等发生变化,撼动已有部门 利益格局。三是在政社关系上,政府进一步由“划桨”走向“掌舵”, 致力于打造开放包容、协同创新的治理生态,企业和社会力量得到释 放,信息由政-社单向流动走向双向自由流动。
表 2 电子政务与数字政府的主要区别
电子政务 | 数字政府 | |
时代背景 | 互联网发展 | 整个社会数字化转型 |
政策语境 | 电子型政府、服务型政府 | 服务型政府、国家治理现代化 |
技术支撑 | 办公自动化系统、互联网 | 新型基础设施 |
功能属性 |
工具理性:提升行政效率 |
兼具工具和价值理性:提升办事效率、优化营商环境,实现民主、参与等治理 价值 |
顶层设计 | 流程驱动 | 数据驱动 |
信息流动 | 自上而下单向流动 | 双向及多方流动 |
应用领域 | 政务服务,包括告知、互动、 政策解读等 | 政务服务、态势感知、决策支撑、社会 治理等 |
应用案例 | 一站式办事大厅 | 一网通办、最多跑一次、一网统管等 |
来源: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
(三)数字政府新观点:政府治理的数字化转型
综合上述研究观点,对数字政府大致可有广义和狭义两种理解。
广义上,数字政府内涵极广,包括政府信息化、电子政务、“互联网+ 政务服务”、数字化治理演变全过程,大致等同政府信息化进程。
狭义上,数字政府有别于传统电子政务甚至“互联网+政务服务”,更加强调数字技术在政府治理中的应用广度和深度,突出智能化、泛在化、 主动化特征,是政府对数字技术应用的高阶形态。同时,数字政府关注数字技术对政府文化、制度、理念带来的转变,意图探讨数字时代 政府呈现何种形态、扮演何种角色、如何开展治理,是政府对数字化 转型作出的回应。
本文倾向狭义的理解,认为数字政府是国家治理现 代化背景下,政府应用数字技术履行职能而展现的一种政府运行模式,本质上是政府治理的数字化转型。在内涵上,数字政府不仅属技术变 革和应用范畴,还涉及政府管理体制机制改革、行政文化变革等多方 面;在外延上,数字政府包含数据驱动的政务服务,但更侧重社会治 理、城市管理、经济调控、行业监管等政府职能履行的数字化、智慧 化,以全方位提升数字化治理能力和水平。
从理论和实践来看,数字政府呈现四大特点:
一是以用户为中心。数字政府坚持和践行新时期服务型政府建设 理念,通过政府流程再造,不断降低制度性交易成本,让数据多跑路、 群众少跑腿。一方面,数字政府建设始终围绕解决群众需求,强调以 客户需求为基础进行组织重构和流程再造,通过提升治理能力和治理 水平,增强民众的获得感和满意度。另一方面,数字政府主张由群众 评价建设效果,全面建成政务服务“好差评”制度体系,企业和群众 的评价权力得到进一步增强,途径进一步扩展。
二是数据驱动。数据是数字政府的基础性要素,数字政府主张“用 数据对话、用数据决策、用数据服务、用数据创新”,以数据引导各 项变革。一方面,数字政府以数据流为牵引,推动业务流程再造和部 门关系重塑,将原来分散的受理中心、受理系统合并建立统一受理中 心和综合受理系统,进行服务事项集中审批、统一办理,实现业务资源集中,重塑了业务流程及部门间关系。另一方面,数据作为一种新 的生产要素参与市场流动已在国家层面确定,随着数字时代的全面来 临,各主体数字化转型加快,数据将成为万事万物的表现形式和联结 方式,呈现海量、动态、多样的特征,进行数据汇聚整合、挖掘利用、 分析研判将是政府治理活动的重要内容。
三是整体协同。数字政府强调整体建设理念,要求通过机制设计, 不断打通部门间壁垒,吸纳多主体力量,实现更高层次协同。一方面,数字政府建设的一个重要目标就是打破以往条块分割模式,建成上接 国家、下联市县、横向到边、纵向到底全覆盖的整体型政府,实现政 府内部运作与对外服务一体化、线上线下深度融合。如建成全国一体 化政务服务平台和国家数据共享交换平台,实施全国一体化大数据中 心建设重大工程等等。另一方面,数字政府强调治理机制的协同推进。 对内,各地政府积极搭建线上沟通平台,通过技术融合、业务融合、 数据融合,实现跨层级、跨地域、跨部门、跨业务的协同管理和服务, 减少科层体制带来的沟通成本。对外,政府治理不断引入企业和群众参与,实现优势互补、互利共赢。
四是泛在智能。当前,以人工智能、区块链、VR/AR 技术为代 表新科技革命飞速发展,未来的数字政府建设,必将极大受到智能技 术发展影响,走向泛在化、智能化。具体表现为,政府将变得“无时 不在、无处不在”。一方面,各省市推动政务服务向移动端延伸,实 现政务服务事项“掌上办”、“指尖办”,政务服务将变得无处不在、 触手可及。另一方面,随着信息技的发展和应用,传统意义上的实体 政府、服务大厅等转变为“线上政府”、“24 小时不打烊”等虚拟政府形式,政府提供服务不再局限于时间和空间的限制,对公众来说, 政府“无时不在”但又隐形不可见。未来,政府可能逐渐“退居幕后”, 根据公民需求量身打造服务,推动原来的“申请-受理”模式转变为 “提示-服务”模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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